不少作家說過,要當作家要寫東西,是得耐得住孤獨的。
會這麼說,我想有部份原因是因為, 說的內容和寫的其實沒什麼不同,除開文字可以修改,可以反覆閱讀這幾點不談,單就內容來看,其實是很相似的。在寫作時假如沒有對象,就算虛講的也好,那麼產生的文字就失去了它被寫下來的意義。如同一個人在喃喃自語。而同樣的內容,假使是三五好友閒談間說了去,一時半刻之後還有誰會記得它呢?
廖玉蕙在他的作品中提到(*1),在學生時期初見長久以來的偶像作家張曉風老師,興舊地只想上前打招呼,表示自己的景仰。卻沒想到張老師只是含糊打了招呼,使急急帶著孩子離去。熱切的心情瞬間冷卻。後來熟識之後提起往事,張老師只是淡淡回答,當時剛成為知名人物,大概是不曉得如何作出回應,下意識地迴避,並不是真有意要冷淡吧。
由此看來,文字雖是作者與讀者的對談,但由於之間的隔閡,並不能直接表達,有時反而會表錯情呢。
*1: 廖玉蕙, 像我這樣□□的老師, 九歌出版, ISBN:957-444-170-9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